只有在晚上,骆方舟过来“例行公事”,逼她受孕的时候,那贞操带才会被暂时解开。而王褚飞,就像一尊沉默的石像,日夜守在偏殿门口。

        有一次,龙娶莹实在被这方寸之地憋疯了,试图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结果下一秒,王褚飞的剑鞘就横在了她面前,冰冷无情。

        “我就想去看看鹿祁君死了没有!”?她气得大叫。

        王褚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没听见。

        压抑和绝望终于爆发了。龙娶莹像头困兽,抓起手边能碰到的一切——花瓶、茶具、摆件,疯狂地砸向墙壁、地面!“噼里啪啦”的碎裂声不绝于耳,瓷片和玻璃碎片四处飞溅!?一块锋利的碎瓷片擦过王褚飞的脸颊,瞬间留下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

        他却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发疯。

        龙娶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一片狼藉之中,胸口剧烈起伏,发出绝望的嘶吼:“该死!!!全都该死!!!”

        晚上,骆方舟归来,看着满殿狼藉和坐在碎片中、眼神空洞的龙娶莹,什么也没问。只是那双眼睛里,酝酿着比之前更深的风暴。

        “看来,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

        他直接将她拖到床边,用结实的绸带将她四肢分开,呈“大”字型牢牢绑在床柱上。龙娶莹像只待宰的羔羊,徒劳地挣扎着,眼中终于露出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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