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龙娶莹的脸被迫埋在马匹带着汗味的鬃毛里,肥臀被他牢牢把持着,承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意识在快感尽管她绝不承认和痛苦的边缘浮沉,不知东南西北。

        狩猎的号角声似乎远远传来,又似乎很近。

        当骆方舟终于低吼着在她身体深处释放时,龙娶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快被撞飞了。

        他抽身而出,带出一大股白浊混着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和大腿内侧流下。他随手用披风擦了擦自己,然后像捞破布娃娃一样,将浑身瘫软、眼神涣散的龙娶莹重新捞上马背,让她侧坐着面对自己。

        他慢条斯理地拉过一件玄色披风,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狼藉的下半身和衣襟大敞、布满指痕的胸乳。

        然后,就在龙娶莹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感觉到骆方舟的手指,隔着披风的遮掩,竟然又探入了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肉穴里!

        “呃……”她痛得缩了一下,却被他更紧地箍在怀里。

        他就这样,手指在她身体里缓慢而折磨人地抠挖着,感受着内里的痉挛和湿滑,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出了密林。

        没走多远,就遇到了骑着白马、一身锦袍的鹿祁君。少年郎梳着高高的马尾,看到他们,脸上扬起灿烂又带着点促狭的笑容:“二哥!收获如何?”他的目光扫过被骆方舟紧紧搂在怀里、披风遮得严实却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龙娶莹,眨了眨眼,“看来‘猎物’已经擒获了?”

        骆方舟心情似乎不错,手指在披风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恶意地刮搔过某个敏感点,让龙娶莹控制不住地一阵轻颤。他对着鹿祁君,语气平淡:“嗯。回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