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喜服,神情里还残留着刚才那份张扬的笑,却在与我对视的瞬间,整个人都静下来了。
那眼神里有太多东西:喜悦、紧张、还有一点不敢置信。
我轻轻一笑:「终於来了?」
他喉头滚动,笑得有些笨拙:「你以为小爷会跑?」
我故作认真:「我还真担心呢。」
他张口还想说什麽,却被司仪那一句「送入洞房——!」打断。
人群的笑声再起,我的耳尖都被那声浪染红。
他伸手过来,我毫不犹豫地把手放进他的掌心。
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喧闹都离我远去,只剩下他掌心的温度。
我们一步步走下礼台。
他握得很紧,像是怕我会忽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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