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婕月,该出门了。」
我跪拜行礼,轻轻叩首,感觉眼角有些Sh。
这一拜,是对父亲的感恩,也是对过往岁月的告别。
当我被扶上花轿时,红纱垂下,世界忽然变得安静。
只剩下鼓声、马蹄声,还有那一声又一声的喧闹祝贺,像梦一样。
我轻轻抓紧身侧的锦垫,心里默默倒数:
「三、二、一……」
果然,轿身微微一震,那是牵轿时的力度。
我几乎能想像,他那副嘴角上扬、眼底闪着光的模样。
「刘天逆——」我在心里喊他的名字。
「今後,你若敢再乱来,我就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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