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许蓼川是感知上的天才。她永远可以客观且温和的面对他者,却对己身的伤疤视而不理——在不知道创口多深的同时,她评估冒个险不划算,然後控制自己往我们不在意的芝麻小事写,造成求救系统的崩毁。

        所以我们在看到制服这种明晃晃的lU0露线索时,才这麽着急地想要兴师问罪她的过去。

        「蓼川同学。你在找什麽?叙事治疗相关的书?或者你想写意识流?」意识流会较为主观的拼贴情绪,在构思上需要专营於某个飘渺的意象,沿着飘渺的意象逐步加强,生长成较为整齐的意象……用在叙事治疗的话,大多会在JiNg神疾病的初发期,或者遇到创伤无法言语,脑袋一团糨糊的状态。

        我内心应该祈祷她发点词,让我有办法接续下去吧。

        「老师,你有吗?我没有。」她没来由地吐出一句。我脑中快速翻转。

        「」最简单的直译是「故乡」、「家乡」,但是她指的是哪一种?

        「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我反应低沉地问。

        「本T还是人。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处後无法分享,当你拨开玻璃糖纸却发现那个人压根不吃y糖,你会难过的吧?」我点点头。

        「之所以用单纯是因为……东方的故乡不会想到人影,只会想到与泥土稻杆的嬉戏,但西方的,你很容易看到行走的样子。」她看向我,我没闻到立可白的刺鼻味道,底下有很多麦克笔的留言痕迹,还有毕业x花针残留的孔洞。

        「所以我没有。封存不前进,把它变成模型放在心上都是一样的。我和七岁的自己一样,追不上火车,追不上前往他方的故乡。」她的眼睛不自觉Sh润起来。

        我是老师,我不能用指尖碰触她细软的眼周,甚至不能递给她纸。我把面纸盒推给她,她cH0U了几张按着眼尾,收在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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