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风琴声像是从地狱的裂缝中挤出来的。与其说是音乐,不如说是一种有形的W染,音波穿透R0Ub1,震得人x腔发闷,牙齿发酸。

        声音的源头渐渐清晰,在圣殿最深处,靠近白骨祭坛的地方,十二具「乐手」被粗糙的黑曜石钉子贯穿x骨,固定在一架由扭曲金属和生物组织构成的巨大乐器上。

        他们的肋骨被暴力地撑开,暴露出的x腔空洞成了天然的共鸣箱,每当圣殿的R0Ub1收缩,气流穿过那些空洞,就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音符。

        「这音准简直是场灾难。」拾柒的兔子面具歪了歪,语气里带着专业人士的挑剔,「连最基本的和声都谈不上。」

        马克乾呕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这亵渎的景象,还是因为拾柒的评论。

        随着那不成调的「音乐」响起,圣殿中残存的狂欢者们开始了最後的舞蹈,一场决定他们最终归宿的筛选。

        一部分人如同被cH0U去骨头般软倒在地,虔诚地亲吻着菌毯。

        他们的嘴唇与地面融合,接着是脸颊、鼻腔,皮肤像融化的蜡油般垂落。

        最可怕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掺杂着痛苦的极致狂喜,彷佛正经历着某种超越生理极限的快感。

        「细胞级分解…多巴胺水平突破天际…」齐博士痴迷地盯着这一幕,仪器早已不知丢在何处,他只能凭着专业本能喃喃自语,「他们在活着的情况下被转化成纯粹的养分…多麽…高效…」

        「博士,闭嘴。」雷恩的声音冷得像冰,狙击枪始终对准祭坛方向,但他的额角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