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移开视线,落在她身后那瓶新cHa的花上,声音不自觉地b平日温和了几分:“慕夫人,今天的课结束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朔音很聪明,一点就通。”

        &人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手指轻轻整理着腰间的流苏。

        “辛苦您了。”

        按照往常,此时他应该告辞了。但今天,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回到nV人身上,掠过那瓶错落有致的花作,最终落在她那双纤白的手上。

        “夫人花cHa得真好,”话到嘴边,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又加了一句,“很配您……”

        话音落落的瞬间,祝老师感到自己的耳根微微发烫,他在做什么?一个区区家教老师,竟敢对雇主说出这样逾矩的话。

        他垂下眼睫,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暗自懊恼这突如其来的失言。

        &人只是微微侧首,唇边的笑意未变,既不接话,也不追问。

        这恰到好处的沉默反而让他更加心慌意乱。她分明听见了,却选择视而不见——是出于教养的宽容,还是根本不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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