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玖染菲微微颔首,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睛,语气如常,却足以让他雀跃,“快去快回,面膜还要敷一会儿。”

        “我马上就来!”男孩几乎是立刻转身,脚步声b来时轻快了许多,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人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看着镜中自己敷着面膜的脸,伸手调整了一下面膜的边缘,确保它完美贴合。

        不一会儿,池朔音就拿着书跑了回来,气息微喘,在她面前站定,献宝似的把书递过来。

        玖染菲没接,只是慵懒地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刚才指定的位置:“坐那儿吧,念给妈妈听。声音轻一点,妈妈听着舒服。”

        男孩立刻用力点头,像接到最重要任务一样,抱着书乖巧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第一页。

        玖染菲躺在床上,原本只是打算听儿子讲故事,却没想到被书中的情节深深x1引,不知不觉间竟感到有些疲惫。

        当池朔音抬头时,发现母亲已经靠在枕头上,均匀地呼x1着,显然是进入了梦乡。

        ……

        黑夜是最好的遮羞布。

        确认母亲已经沉沉睡去,池朔音一直紧绷的弦,悄然断裂。那层勉强维持的、名为“儿子”的躯壳,开始片片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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