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口腔里挥之不去的烟草味,是鼻头难以抑制的酸涩。
是嘴唇的余温,是流下的眼泪。
是她再无法朝他伸出的手。
浴室的水流温热而绵密,可她仍觉得浑身冰凉。
在她自以为的世界里,谢钎烨已与她隔远,从过去异国的距离,到现在身份的悬殊。
她不该的,她必须制止他任何无谓的挣扎,因为他们已经是隔了一层1UN1I的叔嫂。
可她也不该的,她是天秤上负担最多的一方,她的良心必须受到一些谴责。
可她又该如何偿还呢?
从浴室出去时,谢钎城已经回到家。
他穿着深灰sE的睡衣,靠在床头翻看文件,神情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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