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Ai情,还是之于亲情?

        陈亦程发现自己无法为这种不可名状的情绪安排一间房间,即使控诉他都不知以何种身份去控诉她。

        被放逐的无力感,沿着圆走没有定数,永远寻不到规律。

        但他就是想要斤斤计较,声音嘶哑崩溃撑在她面前,“我已经接受你还喜欢他,可是我呢!你能不能也多考虑一下我。”

        “为什么允许我靠近,为什么允许我亲你,为什么要给我有希望的样子。”

        “给你什么希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亦程直视她的眼睛,里面是坦荡的迷惘。

        半响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玩我和玩狗一样,我就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未成熟苦涩的橄榄果填满心口,“都不用gg手指,我自己就会苦巴巴粘着你,伺候你。”

        “我没让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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