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缓缓吐出白烟，补上将散的余烟。
“问你话呢，学人JiNg，味道怎么样。”
“淡Si了。”
生生用力下扯领带，踹他腿示意他跪下。
陈亦程僵在原地，垂下眼眸认真看她，素净的小脸倨傲瞪着，漆黑的眸子中全是他。
视线下移，领带攥在她手里成了一团糟。学校配的领带特容易皱，阿姨每天都要熨一遍，连同她的领带一起熨整齐，明天去学校带她的领带好了。
陈亦程在生生耐心耗尽前跪下，还是顺着大小姐的脾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了。
生生俯视跪在面前的男生，这家伙只有低头看才顺眼几分。
灰白sE的烟灰堆积在烟尾，食指夹香烟，对着陈亦程的脸抖烟灰。
“那你还cH0U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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