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打开车门下车,爸爸还在身后嘱咐,“晚上等我回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啊。”
小区绿化建得大,不从地库上来要走个十几分钟,刚搬来时总迷路,爸爸妈妈从来没有让她走过。东临坐地铁b开车方便,她去找朋友玩,也从家门口送到地铁站。
&致规整的石板路,连植物也规规矩矩的生长。这一路她在想,爸爸终于如愿以偿的有个和他姓的孩子了,爷爷在地下也安心了吧。
她嗤出一声冷笑,Si人的意见就那么重要吗。
活着的时候总要时不时叫她两声林生生,她偏偏装哑巴,叫生生才得她一声回应。
关于姓,她总能听见爸爸两边不做人的挨骂。骂他对不起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林家百年后连个烧香的人都没有。骂他昧良心妻子十月怀胎,还是入赘,哪能还跟男方姓。
姓做不了主,名字也做不了主。跟妈妈姓,婆婆起得名字。不管他们再找什么名师,取寓意多好的名字,都改变不了分毫。
一场场猎杀运动在林琛身上上演,长久形成的观念和社会家族的压力,他平衡不了无法自洽他很痛苦。
他无能管理不了自己的痛苦,让它溢出蔓延至家庭,让小小的孩子只有叫她生生才应一声。
如今终于有了一个姓林的孩子,柳生生有一个姓林的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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