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苏洛洛问道。

        “……知道。”

        她歪了歪头:“说来听听。”

        “不应该痴心妄想,贪图主人的垂怜。”

        “呵呵……”听到这个回答,苏洛洛瞬间哑然失笑:“你再好好想想吧。”

        随后她消失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跟极细的登山绳。

        她对于绳缚并不是很拿手,之前有些约调的M要玩捆绑py的时候,都得拿着图解,研究半天,照着步骤边看边捆,绑错了还得拆了重新再来一遍。

        旁边的人都等软了。

        这一次苏洛洛也不管什么安全招式了,怎么能折腾到他让他更难受,她就怎么绑。粗糙坚y的绳子一圈圈的绕在他的身上,她下手十分用力,洁白骨g的手腕瞬间勒出了深紫sE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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