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情急之下,为了圆“小地方来的没见识”这个人设,她顺口把自己会“背诗”也当成了一项不值钱的技能说了出来,试图降低那几首惊世之作带来的违和感。

        可偏偏就是这“背诗”二字,戳中了最要命的关键。

        她在外面可是口口声声说那些诗是“偶得”、“心有所感”,现在自曝是“背”的,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了之前是在欺世盗名?

        巨大的恐慌再次攫住了她,刚才还流畅无b的眼泪瞬间就卡住了,甚至紧张地g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发紧,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这心虚慌乱哑口无言的模样,全然落在了谢珩眼中。

        他嘴角那抹极淡的弧度骤然清晰了一些,扯出一个带着冰冷嘲讽和“果然如此”意味的笑。那笑容里没有意外,只有一种洞悉真相后的了然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果然。”他声音低沉,每个字都像鞭子一样cH0U在秦可可的心上,“我就说,以你的脑子……怎会有那等吞吐山河的大才?”

        “你……”

        秦可可被他这话里的轻蔑和那句“以你的脑子”气得血往头上涌,瞬间盖过了恐慌,猛地扭回头瞪向他,嘴唇哆嗦着,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反驳!

        他能说出这话,说明他早就怀疑了,或许从赏梅宴那首《卜算子咏梅》开始,他就没信过那是她作的,之后的望江楼《将进酒》恐怕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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