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秦可可气极反笑,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看得苏玉婉一阵莫名,甚至往后缩了一下,警惕道:“你……你笑什么?”

        秦可可猛地收住笑,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被愚弄后的愤怒和终于看清真相的冰冷。

        她一把抓住苏玉婉的手腕,力道之大让苏玉婉吃痛,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

        “苏大小姐,你我都被她骗了!从头到尾,咱们被骗得团团转!”

        “我且问你,若真是我陷害你,我今日为何要来告诉你我听过这谣言?我为何要主动提起这茬惹你怀疑?我闷声看笑话不好吗?”

        “还有落水!她自证清白扯上我做什么?她若真的清白,我g脆不救她,让她就那么Si了不是更好,我又何必不惜一切的救她?就连人工呼x1那等不被世人接受的救法我都用上了……”

        “你仔细想想!从你因“断袖”受罚,到我因她落水被侯爷厌弃……这些事,谁才是最大的得益者?谁每次都能把自己摘g净,让这些矛盾都变成你和我之间的?要知道,先前你我哪有什么交集,又何来的矛盾?”

        秦可可的话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在苏玉婉心上。

        她不是真的蠢,只是骄纵惯了,缺乏对深宅里的这些弯弯绕绕的认识,此刻被秦可可这般尖锐地指出,以往许多被忽略的细节瞬间涌上心头:

        苏柔儿看似无意地提起父亲听了谣言后的震怒,在她被罚跪时“恰好”送来吃食却yu言又止地暗示侯夫人可能对她不满,甚至是落水后那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苏玉婉的脸sE一点点变得苍白,又一点点变得铁青,她猛地甩开秦可可的手,但眼神里的怀疑和愤怒已经彻底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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