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茶会过半,众人三三两两散开赏花闲聊时,秦可可看准机会,端着一碟点心,状似无意地溜达到了苏玉婉身边。

        “苏大小姐今日这身绛红sE百蝶穿花裙真是好看,衬得气sE极好。”秦可可笑着开口,语气自然,听不出多少奉承,更像是随口夸赞。

        苏玉婉没想到秦可可会主动来找她搭话,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刺她两句,但想到她刚才没帮苏柔儿,那点敌意又稍稍压下去一些,只矜持地微微颔首:

        “侯夫人过奖了。”

        秦可可也不在意她的冷淡,自顾自地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叹了口气:

        “唉,养了这些日子伤,真是闷坏了。还是出来透透气好。”她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压低了些声音,“说起来,前些日子我听到些关于大小姐的荒唐传言,真是气得不行!”

        苏玉婉眉头瞬间蹙紧,眼神锐利地看向她:“什么传言?”关于她的传言,多半没什么好话,尤其是最近。

        秦可可左右看看,凑得更近些,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GU同仇敌忾的愤慨:

        “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黑心肝,竟然编排大小姐您跟锦绣坊的一位绣娘有什么不清不楚,您说可笑不可笑?这简直是对英国公府门楣的侮辱,我听了当场就骂回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苏玉婉的反应。

        果然,苏玉婉一听“锦绣坊”和“绣娘”,脸sE猛地一变,那不是被说中心虚的慌乱,而是一种被W蔑被陷害的极致愤怒和羞辱。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x口剧烈起伏,声音都带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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