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早已空空如也,床榻另一边冰凉一片,仿佛昨晚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只是她混乱梦境中的一个幻觉。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准备下床。

        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

        秦可可一愣,下意识地用力踩了踩——咦?真的不怎么疼了!

        她连忙撩起K脚查看,只见昨天还红肿不堪的脚踝,今天竟然消了大半,虽然还有些微肿,但活动起来已无大碍。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那消肿的皮肤上,残留着一些黑乎乎的药膏,涂抹得极其不均匀,东一坨西一块,手法堪称灾难现场,一看就是极其生疏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人弄的。

        秦可可盯着那惨不忍睹的上药痕迹,足足愣了好几秒。

        一个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深夜,那个一向矜贵高傲,甚至连吃饭喝水都有人伺候到嘴边的永宁侯,可能趁着她在后半夜熟睡时,拿着那瓶跌打药,皱着眉,一点不得要领地把药膏糊在她脚腕上……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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