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从这种虚伪的表演中找到一种扭曲的快感。看着苏柔儿在自己刻意营造的“侯爷深情”氛围中逐渐放松警惕,甚至隐隐流露出依赖,她就仿佛看到了前世那个被闺蜜和丈夫联手蒙蔽的愚蠢的自己。

        谢珩啊谢珩,你不是宝贝她吗?

        我就天天替你“宝贝”她,替你向她传达你“无处安放”的关心!

        我倒是要看看,等你这份“深情”人尽皆知的时候,你还怎么装你的冰清玉洁!你的白月光还怎么在三皇子那里装无辜!

        这一招,既膈应了谢珩,又捧杀了苏柔儿,还给自己立住了贤惠人设。

        秦可可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然而,她这份“殷勤”和“贤惠”,自然一字不落地传到了谢珩耳中。

        听着心腹汇报夫人近日如何“无微不至”地关怀英国公府的苏二小姐,如何一次次“代表侯爷”送去温暖和问候,谢珩的脸sE一天b一天Y沉,周身的气压一天b一天低。

        他终于忍无可忍,在秦可可又一次准备出门“看望苏妹妹”时,在府门口堵住了她。

        “夫人近日,倒是清闲得很。”他坐在轮椅上,目光如同数九寒天的冰棱,冷冷地刮过她的脸,“往英国公府跑得b回娘家还勤快。”

        秦可可心里一突,面上却笑得温婉得T,甚至还带着点邀功的意味:“侯爷说笑了。苏妹妹身子弱,那次落水又受了惊吓,妾身想着侯爷您定然挂心,又碍于身份不便亲自探望,妾身既然身为侯府主母,合该替您分忧,多去关照一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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