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三天,秦可可表现得异常安分,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对着送饭的丫鬟唉声叹气,表示自己深刻认识到错误了。
谢珩那边毫无动静,仿佛那天的冲突从未发生。
第三天一解禁,秦可可就“病”了,说是禁足期间思虑过甚,感染了风寒,需要静养,闭门不出。
实则,当天夜里,一道纤细的黑影再次熟练地溜出角门,这次直奔城西锦绣坊。
她当然不会自己出面。
她花银子雇了个机灵的小乞丐,让他去锦绣坊附近蹲守,特别注意那位李绣娘,看看她是否常去某个茶馆听书,或者有什么固定习惯。
运气不错,小乞丐第二天就回报,李绣娘每日晌午都会去隔壁街的茶楼给说书先生送新绣的帕子,顺便听上半场书。
秦可可JiNg心准备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里面详细写了某月某日苏玉婉与李绣娘在锦绣坊后院厢房私会的时间地点甚至一些亲密举止,言辞凿凿,如同亲眼所见。
信末只有一句威胁:“若不想此事人尽皆知,三日后午时,携白银千两至城外十里亭赎买此信原件及更多证物。”
她让小乞丐趁李绣娘听书入神时,将信塞进了她的绣篮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