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快步走过去,像是真的才发觉遗失了东西,感激又羞怯地从他微凉的指尖接过那方帕子,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他冰冷的皮肤,感受到那底下蕴含的与病弱外表截然不同的力量感,心尖又是一颤。

        “多谢侯爷,竟劳您亲自送过来……您身子不适,怎好如此劳动?”

        她这话说得情真意切,满是担忧,仿佛完全没看出男人眼底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警告寒冰。

        谢珩掩唇低咳两声,气息微弱:

        “无妨……既是心Ai之物,找回便好。”他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一旁垂首敛目,显得十分局促不安的苏柔儿,语气平淡无波,“苏姑娘也在。”

        苏柔儿像是受惊的小鹿,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声音细若蚊蚋:

        “见过侯爷……柔儿、柔儿就不打扰侯爷和夫人了。”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地行了个礼,匆匆带着自己的侍nV离开了小亭。

        秦可可看着那抹水绿sE仓皇远去的背影,心里扼腕叹息。多好的机会!全被这狗男人搅和h了。

        谢珩的视线重新落回秦可可身上,那目光沉沉的,带着审视,仿佛要将她刚才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意图都剥开来看清。

        他什么都没说,但那种无声的压迫感b直接的斥责更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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