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可垂下眼,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我不进去,就在门外问个安,侯爷若不便,我这就走。”

        她刻意提高了些声音,确保里面能听见。

        里面沉寂片刻,传来一声低咳,随即一道嗓音响起,低沉,微哑,带着久病之人的无力感:“……何事?”

        “妾身来给侯爷请安,侯爷身子可好些了?”她对着紧闭的门扉,语气满是担忧。

        “……尚可。”里面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又压抑着咳了两声,“夫人有心了,回去歇着吧。”

        “是,那侯爷好生休息,妾身晚些再来看您。”她表现得十足乖顺,屈膝行了一礼,转身离开的刹那,眼底却一片冷静。

        “目标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1。”系统提示音响起。

        秦可可脚步几不可察地一顿,很好,负分开局。

        接下来的几天,她恪守着“贤惠妻子”的本分,每日雷打不动地去书房外问安,送汤送水。

        谢珩永远避而不见,回应也永远是那几句疏离的“不必”、“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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