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你听我解释。”
“要解释什么？不是都捋清楚了吗。”舒锦安不解，“而且我没有生气啊。这些东西，我当时在机场等你的时候就差不多全想到了，之后的时间，我通过了解你也逐渐把逻辑链条补充完整了。结论就是：你当时没有对我产生感情。”
庄席玉愣了一会，轻轻叹息：“你真的很厉害，b我刚开始认为的还要聪明很多。”
“但是你刚刚的用词让我觉得很难过。”
“嗯？”舒锦安疑问，“这些都是既定事实，用词的不同改变不了什么。我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晰，对当时的情景认知也非常清晰。”
被她的话再次堵了回去，庄席玉咬着唇，低下了头。
“你再哭的话我真的会笑你的。”
庄席玉抬起头来，眼睛明显红红的，眼里带着泪光。舒锦安有点心疼，凑上去抱住她。
两人抱着没再说话，舒锦安迷迷糊糊陷入睡眠，失去意识前听到庄席玉说了好多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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