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纠结的时候,庄席玉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乖。”
声音温润,带着一点休息时的慵懒,舒锦安立马就沦陷了。
“ShAnG了吗?”庄席玉问。
“嗯。”
“脱掉睡衣。”
庄席玉进入角sE很快,她不粗暴,不严厉,说话时声线不变,语气平常,却总能让舒锦安感受到其中的命令意味,不由得按着对方的话做。
即使只有一个人在,她还是关掉了大灯,在庄席玉的循循善诱中一点点探索自己的身T。
手机放在枕边,舒锦安又轻又软的哼哼声能清晰传达到对面。
“内KSh透了吗?”
“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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