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了高架，却没往苏淮熟悉的路走。
它拐进一个安静的别墅区，最终驶入一处私人的地下车库。
“这是哪儿？”苏淮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有些不安。
“我家。”萧舒熄了火，解开安全带：“你这样没法回去。”
苏淮的脸一下子又烫起来，下意识夹紧腿，尽管毛巾下的泥泞早已藏不住。
他窘迫地瞥了一眼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副驾座椅，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那……这车怎么办……”
萧舒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嘴角似乎极轻地扬了一下。
她侧过脸，语气里带着一点调侃：“没事。洗车的时候，我就说有只‘不听话的小狗’，在车上尿了一大泡。”
苏淮整张脸彻底红透，像要烧起来。
他猛地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羞耻感占据了全身，可对方那近乎调笑的语气里，又奇怪地掺进了一丝包容，让他心里涩涩的，说不清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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