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拨过去。

        ”笙笙,你终于肯主动给我打电话啦,我就在你前面的那个便利店,你…”

        “林听,你监视我?装定位和监听器?这么看得起我?

        没想到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啊,怎么,两年前玩我一次还不够吗?

        一言不合地把我说分手,现在又一言不合地回来,像狗一样玩我有意思吗?”

        许笙声音沉哑到颤抖,沉重的心跳震耳yu聋。

        哪怕是历经母亲突然的离世,父亲的不管不顾,无数的深夜里一个人在客厅看着空荡的家的时候,哪怕是和林听分手后最思念最艰难最难捱的时候,许笙也只是一个人深夜在家从发呆看书到不停喝闷酒。

        骨子刻着的温雅自矜从不允许她在人前暴露任何不堪和无礼的举动。

        昏h路灯如雾,缠着丝丝细雨散落,颤抖纤瘦的背影在此刻显得格外单薄凄冷。

        “笙笙!”林听焦灼沙哑的声音夹在雨里,朦胧悲怆,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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