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你怎麽会随身携带？还打算卖给别人啊？」
「我真的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心虚，方育贤完全不敢与唐正清对视，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小。
「方育贤同学，我在问你话。」唐正清刻意提高音量叫了他的全名，同时拍了一下桌子，「请你抬头看着我，好好回答。」
方育贤吓了一跳，终於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你在附近的夜店到处兜售这些咖啡包吧？我们这边可是有人能够作证这件事的啊。」
「我没……」
方育贤原本打算狡辩，但一想到所谓的证人大概就是昨晚逮捕自己的警察，便把话吞了回去。既然是警察，那对方身上大概有密录器，换句话说，他现在的确已经是罪证确凿。
「……对，我有卖那个，因为我想要赚钱。」方育贤深深叹了口气，肩膀绝望地下垂，「可是……可是我不能说出那些咖啡包是哪里来的。」
「这样啊，那难道这些东西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吗？看来你还会再有一条制造毒品罪了啊。」
「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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