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停,换了口气,声音开始有点发虚:「第三。从此之後,不要再在明处用力。你出手,就是标记。玄Y宗那帮畜生会顺着气息找过来。他们不是冲你来,他们冲的是残卷。」
林立抬头:「那昨夜那个黑袍人,就是玄Y宗?」
「嗯。」叶天河眼神冷了瞬,「他们信的不是道,是控制。他们觉得修行只能落在少数人手里,最好世世代代都落在他们那一脉里。残卷的意思刚好相反——凡人也可修,心正者可修,血诚者可修。所以他们要把卷毁乾净,连传说都要灭掉。」
「我拿了卷,他们就不会停下来了,对不对?」林立的声音很轻。
「对。」叶天河没有安慰他,「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你会被人盯一辈子,直到你把他们打退,或者你Si。」
林立没说「那我不要」,也没说「这不公平」。他只是沉默着听。
他有点发抖,但不是害怕。他只是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从今天起,他回不了家了。
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背柴、挑水、养家,偶尔想着「再撑几年,日子也就稳了」。
这条路,没有稳。
叶天河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你没说不要,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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