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峰的侧脸被灯光映亮，他回头的瞬间，与她对视。
那一眼，没有慌张、没有歉疚，只有平静、计算，还有一抹几乎温柔的笑意。
卫菀终于明白，这一切，不是意外，而是他亲手设计的毁灭。
「这不是卫大小姐吗？」女人嘴角带笑，随意穿上衣服披起外套。
「唐导，人家累了，下次再约。」她走过卫菀身旁，手臂擦过她的肩。
「啊呀……对不起，撞到你了。」语气里满是挑衅。
卫菀的喉咙发紧，想说话，却连气音都吐不出。
唐斌峰缓缓起身，语气温柔得近乎温情。
「菀菀，你来了。」他套上裤子走近，伸出手，像往常那样要抱她。
卫菀猛地后退，拨开他的手，眼泪从脸颊滑落，一滴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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