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闪烁的光,像一场无声的审问。
宋辞坐在长桌中央,淡色西装衬出她近乎病态的清冷。台上笑声与掌声交错,像是为她量身定製的幻觉,华丽、淡漠、危险。
「冷辞老师,这位是唐导演。」邢斓跟宋辞说了声。
唐斌峰伸出手,声音温润如玉:「久仰大名,《溺骨》那部我看了三遍,真是……狠得漂亮,这次能跟你合作,真是荣幸。」
他语气极轻,但那句「狠」像一根细针,戳进人心里。
宋辞抬眸,唇角淡淡勾着:「唐导言重了。」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一种隔绝式的礼貌。
这是她一贯的方式。
既不靠近,也不拒绝,像是一场永远不会开花的雪。
邢暝靠在椅背上,笑得散漫:「唐导,您可得小心,冷辞老师的笔下从没留过活口。」
一句话引得场下记者窃笑,气氛瞬间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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