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暝不紧不慢地带着她往停车位走,脚步慵懒,像是散步,可每一步都压得她心口发闷。
「邢先生……」她声音颤了颤,压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想自己回去。」
「嗯?」男人侧过脸,眼神闲散,像是听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他笑了笑,声音拖长,带着点懒意的调笑:「老师还在跟我划清界线?」
他猛地俯身,替她拉开车门。
那一瞬,气息压得更近,带着淡淡的酒香与冷冽的气息,灼得她耳尖一片发红。
「上车。」他两个字吐得轻描淡写,却不容置疑。
宋辞咬唇,指节微白。终究还是被他推着进了车里。
车门「砰」地关上,世界骤然安静下来。狭窄的车厢,昏暗的灯光,他的气息近得像笼罩整个空间。
邢暝随手发动引擎,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支着下颌,侧头望着她。那姿态随性极了,像是漫不经心地观察一个有趣的玩物。
「老师,」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人紧张。越想逃,越惹人想捉住。」
他的语气太过随意,像是在说天气。可每个字,却如钩子一般,勾得宋辞心口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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