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考也终究是茫然的无用功,不是吗?

        他的心里有一潭冰封了的,无数个日夜的泪水积出来的湖水。

        世间种种情感,唯有怨恨是不朽,唯有怨恨共通。

        王淑得知秦自留要自考的消息,想着有个人带他适应学习的步骤,就把王继曙的联系方式给了他——她悲伤地发现自己只认识这一个不着调的学生,她真的老了。

        “你在哪呢,晚上去哪里,我和别人说我和你结婚了,但没有人相信。”秦自留握着手机,趴在护城河的栏杆上,板鞋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着地上游人遗留下的面包屑。

        身后的圣约翰大教堂是市政厅兼网红景点,每天都有如织的游客来这里喂鸽子,顺带去听一听圣歌。

        “我在医院呢,”王淑低头看了一看身边手臂打着石膏的高挑nV人,“晚上我要回老宅,你想跟着也没关系。”

        “为什么会在医院,在哪家医院?你受伤了吗?”秦自留愣了,脑袋嗡得一声炸开了锅,浑身发麻,前言不搭后语地问。

        “我陪朋友来医院,我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在外省的一家医院里。”王淑一项一项地耐心回答。

        秦自留一时无言,指尖碰到了脸,不知道是脸格外热,还是指尖格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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