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你和我的初恋很像,”王淑鼓励他的时候是有些自嘲的,“你要不要听她的故事?她现在很健康,富有,自由,她可以,你也可以的。”

        她很想说,可偏偏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遗憾地看了一眼手机:“改天吧,我们现在要去南城老宅。”

        “蒋作英会怎么样。”秦自留浑身发热,他感到自己太糟糕了他恨自己,却依旧强撑着问。

        “你不用太关心他,”王淑帮他披上风衣,“一会在车上要好好休息。”

        “不行,不行他……”秦自留语无l次地,慢慢软了下来,像机器断电一般昏了过去,幸亏王淑及时拉住他,才免了他直接砸在病床上。

        王淑抚了抚他耳畔的碎发,对着门外说:“毅叔,一会请帮忙把他抬到车里面。”

        老宅坐落在江南,顾名思义,是在离江以南,距市中心有几个小时车程,风水大师们都说王氏一脉借了这个顺风又顺水的百年老宅的运。

        可是王氏凋零的人丁早就压不住这个“运”了,王淑坐在床边想。

        她下车时已是凌晨两点,老宅里灯光细细碎碎的,祭祖是王氏的大事,也就王淑和游神一样,敢压着几个小时的点到,其他人一般提前一个或半个星期就到老宅住下了,这个时间点,除了常年失眠的方雪湖,恐怕都在梦里呢。

        毅叔给守门的人打电话,安排停车,给秦自留清洗之类的事,折折腾腾又过了半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