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九年前的事了,姐。”她的神sE如同冰凉凉的小蛇,无形地游进王国良的心里,他紧张地抓住了姐姐的手腕,再开口就想把一切和盘托出。
王淑一下捂住王国良的嘴:“这么久了吗?诶呦,让疯子去赎罪吧,我可要去把头枕在男人膝盖上了。”
她的手扫过书桌,顺走了一根烟,虚虚地夹在手上,道了个晚安,关上门离开了。
她走到自己的房间露台下,这片草坪早年就被踩出了一条路,现在轮到王淑抬头去看秦自留了,那一刻她的世界为他逆转。
他的睫毛很长,长到没什么弧度,真的如同鸦羽,延伸斜飞到眼尾成了天然的眼线。从下面这样看,他的骨骼还是太消瘦,鼻梁窄,固执地直。
“你好快!”他发现王淑,细长的指很自然地把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低头露出一个澄澈的浅笑,王淑不由想到他刚刚站在楼梯下让璀璨吊顶都为之都晕眩的样子,他的眼睛总是那样溢彩流光,把愁苦的骨相消化得很好。
“嗯,毕竟只是去和王国良说了点事,很小的事,”王淑点点头,“你觉得我弟弟怎么样?”
秦自留嗯了一声,带上了亲昵的语调:“很好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举手投足像天上的仙人,他的名字和形象出入太大,我想不到他是如此了不起的企业家。”
“是的,他很好,好到不像王家的人,他的名字已经很好听了,良,只是摊上了国字辈,王家没有好听的辈分。”
王淑把手背搭在露台上,伸进黑sE雕花栏杆宽大的间隙,指缝夹着烟,她说,请给我打火机。
秦自留多此一举地装作没有用过那个打火机,拉开椅子双膝跪地,小心地拢着火苗,以防晚上的邪风吹散了他们,他心思纷繁,觉得王家的事很有趣,点烟的手控制不住抖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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