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了这个消息,秦自留盘腿坐在出租屋床上,给自己倒了两颗药:“需要我g什么呢?”
他咬字总是有些轻,让他显得天真而柔软。
“这我哪知道,很大概率不就陪老总睡觉?那可是均益,真不知道你走什么大运了。”经纪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他在郊区,信号有点不好,显得异常刺耳。
“什么运,昨天丢了面包店的卡,快饿Si了,”秦自留含着药片,咕噜咕噜的声音听起来不辨喜怒,“老总是?”
经纪人习惯了他跳跃的思维:“是男的,不过X别,对你来说应该无伤大雅吧。”
“他叫什么呢?”
“王国良!”
“哇…”秦自留不由自主笑起来,药物在作用,大脑迟钝地思考,舌头麻麻的,“很有时代感呢。”
“老一点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咱们图他啥?不就图他的钱吗?就在明天晚上,你可准备好点。”
“拜拜。”经纪人挂掉了电话,他甚至来不及收回自己那句晚安。
他趴在窗户边,伸出细细的手指一点点数着自己的年龄,数了有几分钟,他发现他怎么才二十出头啊,原来他还那么年轻,怪不得公司常常营销什么青春清凉纯白少年感,这些词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让抑郁期的他在会议室感到生理Xg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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