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卿像只猫一样懒懒地倚靠。
“香。”
他说。
“什么香?”
“你身上的香。”杨长卿的声音更懒了,更轻了,像是梦呓,“我想吃。”
他的目光已不在她的脸上。
“春兰有好吃的,吃过了的。”杨长卿盯着她的两腿间,目光迷离,吞咽了一下口水,面如桃花般绯红,“还想吃,好想。”
春兰的血,忽然冷了。
肩膀也忽然开始痛。不是因为他的倚靠,而是因为一种心中突如其来的杀气。
杨长卿把节骨分明的手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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