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坐另一辆吧。
她这时想走也走不了。
一只雪白冰凉的手已从车窗里探出,抓住了她的后领。
“春兰去哪里?”杨长卿问。
“少爷乖乖听话,奴婢回来给你带碗儿糕。”春兰好言好语地哄。哄孩子的那段时光离她也很远了,她生疏得就像第一次拿剑。
“骗子。”他摇头。
她还是想走。
脖子却忽然一紧。
他已用手臂缠住了她的脖颈,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窗。这个姿势很危险,只要车一动,他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出去。
春兰不动了,直挺挺地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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