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犯了癔症,你才犯了癔症。”杨长卿用细长的手指抵在春兰的额头上,不满地轻轻嗔怪着。
“我倒是希望是我犯了癔症,”春兰伸手抓住杨长卿的手腕,眼神变得复杂,“不要闹了,少爷,走,我们去见大老爷。”
“不要闹了,不要闹了,春兰,我的身上好疼,怪你啊,春兰,春兰。”杨长卿嘟嘟囔囔地撒娇,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重复说。
他的声音疏朗动听,带着1后的沙哑,扣人心弦。
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如挂在枝头青红yu滴的梅子,让春兰的心突然变得酸涩不已,眼睛渐渐被思,连杨长卿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不清。
许多许多年前,当少爷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时,也曾经这么皱着可Ai的眉头,N声N气地对她说,春兰,我不想读这什么《振国鉴》,《四库书》了,我想去看兔子灯。
“大丈夫当为国立志,杨家需要的是一个刚毅的长子,而不是一个弱气的纨绔。”
自己好像是这么说的。
梅子还未熟就这样被人摘下来了,做成大人们喜Ai的青梅苦酒,封在坛子里,沉默无语着,总有一天会辛辣人口。
“好,那我们便不去了,少爷你好好睡一觉,一会奴婢请大老爷过来看你。”春兰声音开始颤抖,她动作轻柔地把杨长卿亵衣上的带子系好,试图让他恢复之前规整的样子。
“不要,”杨长卿激动地挣脱,未遂后狠狠地扇了春兰一巴掌,“不要,不要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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