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爷爷,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林知暖有些不知所措,连连推辞。
薛老捋了捋银白的长须,笑容和煦,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真挚:
「莫要推辞。上次山中一晤,你那一番关於心病还须心药医的质朴见解,老夫回去後反覆思量,愈觉深意无穷。老夫便依着你那耐心陪伴、循序渐进的法子,尝试着用於我那晚辈身上。
起初只是多加陪伴宽慰,耐心引导他慢慢回忆、倾诉心中郁结,待他心神稍定,不再那般抗拒,再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带他重新接触往日惧怕之人事物。
虽时日尚短,前後不过月余,竟真的b以往单靠汤药镇静时好了许多!夜里惊悸盗汗的次数大为减少,白日里眼神也清明了些,偶尔能与人平静交谈数句!此等转机,你这番话当居首功!」
他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感激和一种难以抑制的、源自医者本心的兴奋。对於一生致力於济世活人的医者而言,最高兴的莫过於见到病人,尤其是缠绵难癒的病人出现康复的曙光。
王秀娘和林大山在一旁听得是云里雾里,什麽「心病」、「陪伴慢慢来」,他们全然不知前因。
但见这位气度不凡、言谈举止皆透着书卷气与仁心的老者,如此郑重其事地前来道谢,还备下这般看起来就颇为珍贵的厚礼,心中又是惊讶,又是为nV儿感到骄傲,连忙上前谦让道:
「老先生您太客气了!使不得,万万使不得!我家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山野孩子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啊!」
「非也,非也!」薛老闻言,神sE一正,语气肃然,「林老弟,林夫人,万莫妄自菲薄。你们这nV儿,绝非寻常孩童可b!她年纪虽小,却心思灵透,聪慧过人,於洞察人心、T察病情一道,有着异於常人的敏锐与天赋。
她当日所言,听似质朴无华,如同乡野老妪的家常话,实则蕴含着安抚心神、化解郁结的至深道理,乃是真正懂得何谓医心之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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