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秋儿将来考不中秀才举人,只要能踏实识文断字,学会写算记帐,将来到镇上寻个账房、店舖夥计之类的T面营生,岂不b咱们一年到头风里来雨里去,看天吃饭要安稳、要强上许多?这不仅是为秋儿个人谋个前程,更是为咱们整个家,谋一条更宽、更长远的出路。」
「其二,周童生虽然功名止於童生,但教导蒙童识字、背诵基础经典,学问是足够的。在村里上学,路程近便,秋儿早晚往返,我们也都能放心。束修费用b起镇上,已然是便宜了太多。」
「其三,」她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灵动而狡黠的光彩,语气变得轻快了些,「其实,我也想跟着秋儿,顺便学认字。」
「你?」王秀娘和林大山再次愣住,脸上写满了意外。
「对呀!」林知暖一副理所当然、为家着想的模样,
「爹,娘,你们仔细想想。咱们如今跟墨香斋的掌柜打交道,要看契书条款;往後生意若是做得再大些,保不齐还要跟更多店铺、甚至更大户的人家来往应对。
我要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契约也看不明白,人家会不会觉得咱们林家不够稳重、不可靠?
再者说,我脑子里时常冒出些新的草编花样构思,要是有笔墨能大致画下来,是不是b光靠嘴说、b划,要清楚直观得多?
我跟着秋儿学,不用另交一份束修,不费家里的银钱,还能顺便督促、检查他的功课,这不正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这番理由,合情合理,既T现了为家庭生意着想的「上进心」,又完全将动机包裹在对弟弟学业的关心与家庭发展的需求之中,可谓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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