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脚下再一使力,那人惨叫一声晕Si过去。狂儿花了点时间把人綑起,然後丢入准备好的小推车上的纸箱里,推到附近一个小工场去——那是一家旧式小型塌塌米工场,因为里面没什麽好偷的东西,所以老板也没装监控。刚好是h金周假期,工场附近也没有什麽路人。狂儿把那个人丢在一堆杂物之中,拉过几张塌塌米盖着,就离开那里。

        黑心企业的员工心想:「明天应该会有人发现吧?如果这就Si了,那就是老天要收了他。」

        对b以前经历过的事,今天这事只不过小菜一碟,最麻烦的是要避免留下痕迹——他刻意打让人痛得要命但不会致命的地方,最多就断几条骨头,但那个人身上受的伤,起码得十倍奉还。

        对b连续犯本身的犯罪,被打伤到这种程度只是小案而已,不会让警察过份执着。东京的罪案已经够警察忙的了,为了抓连续犯没天没夜的持续加班。明天把犯人抓到,大家终於可以回家睡个好觉,谁都不会小题大做。就算要查,起码得睡醒再说,对吧?

        狂儿在某个民居小巷中稍为变装,然後一副悠闲的样子混入晚饭後出来散步的居民之中,沿着没有摄像器的河堤离去。

        一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他一边轻哼着那天跟聪实一起听的歌:

        大好きだからずっとなんにも心配いらないわ

        因为我最喜欢你,所以你真的一点都不用担心

        &>
亲Ai的,请保持你那份独一无二的美好

        无邪気に笑ってくださいないつまで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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