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狂儿穿着前一天买的便服,罕有地戴着眼镜放下浏海,整个人的气质变了,看来就像普通的上班族,而且感觉年轻了不少。他开车把聪实送到学校及打工的地方请假,一直紧跟在他身边。通知警察要回老家时,警察说监证已经完成,可以把眼镜还给他了。他们找到当日不同地点的监控,还有聪实搭的计程车,车上的行车纪录器有一刹那拍到变态的样子,想让聪实回家前认一下人。接着聪实跟狂儿一起去警署,说狂儿是自己的叔叔,来带他回家的,警察也由得狂儿一直陪他。

        聪实仔细的看影片和截图,确认就是这个人,警察再问聪实有没有想起什麽,聪实仔细想了想,道:「我好像有一瞬间看到他脸上有些会反光的东西,但不是眼镜。这只是印象,不敢太肯定。那时太暗了,我也没机会看到他的脸。」

        回家後,狂儿帮聪实打包了一整个行李箱的东西——因为老师让聪实遥距上课,於是课本等东西都要带着。还好聪实的冰箱除了牛N之外,都没有其他会变坏的食物,不然要带的东西更多。

        因为要处理的事太多,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接近两点。跟晚上少车的时候不同,日间的高速公路交通很繁忙,尤其是贯通东京,名古屋和大阪的高速公路,预计到家时起码九点,一定会错过晚饭时间。聪实不想让妈妈麻烦,所以跟狂儿商量过後,决定在途中吃饭,然後差不多到大阪才打电话回家。

        在车上,聪实咕噜咕噜地努力喝掉从家里冰箱带走的大盒牛N,狂儿问:「聪实君,你回家後可别跟爸妈说有个叔叔开车把你接回去啊!」

        聪实怔了怔,说:「为什麽?我不会跟他们说是黑道大叔,就说是朋友好了。我这样子说是一个人回来,他们也不会相信。」

        「你想想,他们可Ai的小儿子受了伤,然後有人开车把他由东京送回家,你爸妈会怎样?他们起码得买些礼物,登门拜访恩人,郑重向对方道谢,对吧?」狂儿笑了笑,道:「这我可受不起呢!」

        「那我应该去买礼物给你道谢吗?」

        狂儿瞄了聪实一眼,道:「不用了,你教我唱歌的恩情,我都还没报答呢。」

        聪实撇过头去,道:「也没什麽恩情,你结果不是输了,还被组长纹身了吗?」

        「所以我如果又输了,就要再让你教我啊。我不是说过,我会跟你在一起,直到你不需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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