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烟雾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清晰的指印,那是刚才幸恩西用力拉住她的痕迹,看着胸前被夹的微微刺痛的红点,看着腿上那几点白色的蜡痕。

        每一处痕迹都像在嘲讽她,嘲讽她的玩世不恭,嘲讽她的心口不一,嘲讽她迟来的不舍。

        是的,不舍。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她不想结束的。

        一想到幸恩西那张清冷的脸,想到她骑车的背影,想到她认真工作的样子,想到她流露的关心,想到她刚才在床上时而掌控一切,时而也被情欲俘获的模样……

        心口的位置钝痛着,闷得她喘不过气,这不是对一段炮友关系的留恋,这是舍不得她。

        她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

        想到这里,她指尖发凉,夹着的烟都微微颤抖。

        万俟朗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呛得她眼泪直流。

        可是她该站在什么立场上去追,是她自己亲口说的炮友而已,是她自己用轻佻的态度一次次推开试探。

        甚至在对方说出结束时,她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躺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