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嗯,我在外面,和朋友谈点事……快结束了……嗯,我知道,我会注意安全……”

        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甚至还能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关心几句。

        万俟朗整个人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身下该死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快感层层迭加,瞬间就将她推到了高潮的悬崖边。

        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腿根绷紧得发酸,小腹抽搐,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太煎熬了。

        幸恩西就站在床边几步远的窗边,背对着她,看似专注地讲着电话,但万俟朗却觉得她的背影充满了恶趣味。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明明只有一两分钟的对话,万俟朗却感觉漫长得像半个世纪,她已经被那跳蛋反复抛上云端,一次,又一次。

        幸恩西终于挂断了电话。

        万俟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要得救了。

        过了好几秒,幸恩西才缓缓转过身,她脸上的情欲潮红已经褪去大半。

        万俟朗浑身汗湿,像从水里捞出来。

        脸颊潮红得能滴血,泪水汗水糊了一脸,被束缚托高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红绳中起伏着。被单上,以她的腿心为中心,晕开一片深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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