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朗眼神一亮,故作随意地摆摆手:“我就是随便问问,开起来吵的很。”
她嘴上嫌弃,耳朵却竖着。
幸恩西了然地点点头,晃着酒杯,慢悠悠地说:“其实挺简单的,要不要改天试试,你坐我后座。”
万俟朗心里一动,脸上还绷着:“想得美,摔了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摔了,”幸恩西侧过脸,凑近她一点,声音压得又低又哑,“我还给你按摩。”
万俟朗脸热,刚想回嘴,一个温和的女声从酒吧入口处传来。
“阿朗?”
两人同时回头。
陈最站在门口,她今天只穿了件素色的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着,脸上化着淡妆,眼神虽然还有些复杂,但比起上次的歇斯底里,简直判若两人。
她走进来,脚步有点犹豫,目光先是看向万俟朗,又飞快地扫了一眼旁边衬衫有点皱的幸恩西,眼神有些黯然。
陈最走到吧台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声音清晰而真诚:“朗,对不起,今天特地来当面跟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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