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我的车还被刮花了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车,“那是也是我的损失!但你在电梯里,用你那攻城锤的胳膊肘,给我的身心造成了严重的创伤!这能一样吗!”

        “创伤?”幸恩西推了下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我看你精神得很。”

        还有力气在这里胡搅蛮缠。

        “那是表象!”万俟朗立刻捂住肋下,做出痛苦状,“内伤懂不懂?心灵上的阴影懂不懂?你知道我有多怕痛吗?到现在还疼呢!这精神损失费,心灵抚慰金……你懂不懂?”

        幸恩西被她这一通歪理邪说搞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尝试挣脱:“那你把我的自行车撞报废了呢?损失怎么算?那也是我的财产损失。”

        万俟朗立刻叉腰:“那不一样!那是物!是死的!我这可是活生生的人!身体上和心灵上受到的双重打击!这根本没!法!比!”

        她凑近幸恩西,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威胁:“反正,你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就不走了!”

        “你……”幸恩西被她这无赖劲儿气得语塞,周围路过的邻居都投来好奇的目光……幸恩西只觉得头大如斗。

        她不想在楼下跟这个女人拉拉扯扯,成为邻里八卦的中心。

        幸恩西闭了闭眼,强压下翻腾的烦躁,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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