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吻痕,也没有其他痕迹。

        我的眼睫颤了颤,不动声sE地收回了视线。

        爸爸每次醉酒回来都要喝一杯冰水,我习惯X地起身走去厨房给他倒。

        等我端着水杯回来时,看见爸爸坐在沙发上,袖扣溅上了几点水渍,我看着他慢慢地把手上的腕表摘了下去,拧开了那管茶几上的药膏。

        “过来。”他命令道。

        我不得不挪动脚步,坐到他身边。

        牧丞的动作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我。

        但爸爸做起事来从来都漫不经心的,他只是随意地撩开我耳边的长发,没有棉签,手指肚打圈把冰凉的药膏涂开。

        他每回用手摁r0u我的Y蒂时,也是这样的感觉。

        一下痛一下痒,他像是知道我其实不怕疼,别人都不知道。

        我的呼x1越来越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目。爸爸的眼皮褶皱更深,眉目更挺拔锋利。他年轻时的长相应该b现在更加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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