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的校服也溅上了他的精液。

        幸好,明天不上学。

        我没有力气,喉咙发干,靠在座椅上迟迟不动,双眼仍涣散失神。

        爸爸草草给我把身上粘的精液擦拭掉,拿他的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给我穿校服裤子时,他看见了我脚踝上那道突兀的疤痕,拧了拧眉头。

        “怎么弄的?”

        那道疤痕看起来很骇人,而他对我的过去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这处伤疤的来历。

        我跟他说,是六岁那年,自己学自行车摔的。

        他握紧了我的脚踝,唇线抿紧,没有说话。

        只是,我没和他说的是,那座小公园里,别的孩子有爸爸教,我没有,只能站在旁边偷偷看。

        我骗妈妈说我学会了,让妈妈给我买了一辆自行车,其实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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