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长,也很粗,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我的口腔里翻搅着,勾缠着我的唇舌,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喉咙,那股淡淡的尼古丁味灌进了我的鼻腔,让我开始晕眩。
晶莹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出来,我微微仰着头,舌根发麻,唇瓣几乎快要失去知觉,眼泪也跟着往外流,只能紧紧闭着眼,睫毛抖动着。
我的嗓子眼很细,连咽下大一些的药片都困难。
可奇异的是,我竟然不觉得现在有多难熬。
这种诡异的兴奋感,让我的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回忆起那天看见的场景,也许这就是那天和那个女人类似的感受,只是插在她嘴巴里的是爸爸的性器。此刻在我口中的只是他的手指。
因为我是他的女儿。
即便如此,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耻地湿了。
面对我的爸爸。
我知道这是错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害怕被爸爸察觉到什么,喉咙的软肉不自觉地吮吸他的指腹。
他的手指不只是在顶弄我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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