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再进一步,恪守着嘴上似是而非的承诺。
吻没停,纠缠的红舌将她全身蛋壳般剥尽,一丝不挂的光滑。
身如水柔,思绪昏沉。
姜盛看准情形,借机要求,谈判一向是他专长。
一周至少共睡三晚。
她睨他一眼,姜盛默不作声将她唇上水光擦干,眼光恢复清寡,断绝可乘之机。
同睡一床,总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行。
她独自醒来的日常被打破,近来都是被身后男人晨勃的粗巨堵截臀穴的搓磨扰醒,惹出花汁渐泌也不放过地擦弄数刻才满意地下床洗漱。
“哥,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姜禾隔着内裤揉他身下长巨,指腹点敲马眼,引出腺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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