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579年,春末。

        夜sE渐深,凤京外一带山林仿若沉入更古老的黑暗。自动驾驶的轿车缓缓停於林间秘径,霓虹灯远远地消失於视线尽头,只剩细密虫鸣、风声如诉。寒意未散,夜sE下的雾气将一切包裹成虚幻的梦境。

        翟沁雪披着长斗篷下车,走进深林,寂静无人处,方将身上外袍褪下,一步步ch11u0着走入山径深处。她皮肤在夜风中微微泛起J皮疙瘩,额间还残留着未洗去的权力余韵。越靠近山顶,耳边呼x1更急促,既有冷意,更有莫名的兴奋——在这个国师面前,她一次次褪去一切,褪去帝王的外衣,只剩下「权力渴望」本能的臣服。

        山岗尽头,玄苍小屋幽灯闪烁。屋前八卦石阵依旧,燃着的冥红蜡烛,烟气彷佛形成数条诡异影子,环绕着跪伏在石板前的nV帝。她全身洁白,在寒夜与火光中犹如祭品。

        翟沁雪额头贴地,双膝跪直、双手伏地,发丝如瀑,低声:「弟子沁雪,拜见国师大人。」

        屋内传来木杖击地声,玄觉子身着宽袍,银须垂x,目光深不可测。他站在门口,俯视着地上的nV帝,声音清冷:「沁雪,你这半年来,果然一如我当年预言。玄凤国运已定,朝局尽在你手。起来吧。」

        翟沁雪抬起头,并未急着起身,只是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双腿并拢,x脯紧贴双臂,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激动:「国师——这半年里,弟子如您所言,大胆行事、雷霆手段。曾经的五大元老,现在只余下锺雪琪和许皓宇两人,亦皆已被我收拾得服服贴贴。他们虽然心里尚有余悸,但不敢再有异心。权力总算——暂时归於我手。」

        玄觉子没说话,只低头看她。他一手握着黑玉拂尘,另一手抚须,淡淡一笑:「天下大权本就该由有胆有谋者掌握。只是,你当记得——权柄如刃,伤人亦能伤己。」

        翟沁雪伏地而拜,白皙的脊背在火光下起伏,曲线完美。她主动爬近国师脚边,语气里有抑制不住的自得:「多谢国师多年提携。弟子能有今日,皆仰仗大人指点——那些庸才小人,如今不是Si,就是被逐,剩下的只敢战战兢兢为我效力。这感觉……权力的滋味,真是让人迷醉。」

        玄觉子低下拂尘,在她颈间轻点,像在给祭品画下符号。动作虽轻柔,却透着冷峻威压。他说:「你要记住,能驯服权力的人,终究还是极少数。你这半年行事狠辣,杀伐果断,朝野之间再无人敢挑战你。但人心永远变化无穷。你问我,之後该如何做?」

        翟沁雪顺从地仰头,目光带着一丝渴望:「弟子听凭国师吩咐。只要能让这一切稳固、万世不移,我愿做任何事。」

        玄觉子没急着说话,只一手抚过她长发,另一手点在她锁骨、肩膀之间游走。那种隔着权威与臣服的亲密感,让翟沁雪浑身颤抖,却又不敢有一丝躲避,反而更诚心地把自己往他身边挪了挪。

        屋内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投S在墙上,一个高大深不可测,一个洁白柔顺如献祭。玄觉子压低声音:「你今日之大业,已至此巅峰。往後要做的,就是常怀警觉——凡事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那两位元老,虽已驯服,但只要你有一丝松懈,他们也能再起风云。」

        「弟子明白。权力之路无止境,只有一直往前走,不能回头。」翟沁雪软声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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